山登绝顶我为峰

◆张家瑜

2020年08月28日

人类在一些自然事物面前往往是渺小的。

一座高山可能化作难以逾越的障碍阻隔人们前行的道路,一条河流可能化作洪水滔天淹没万物,更不要说浩瀚的大海、无垠的沙漠、深邃的宇宙。

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认识了一位热爱登山的朋友,比起她的活泼健谈,我反而显得有些生涩腼腆。有一次,和她聊天,她的热情让我险些招架不住,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尴尬,我只好主动和她聊起了她的兴趣爱好——登山。这瞬间点燃了她的热情,言辞间溢满了对登山这项运动的喜爱。

我有些不解,便问她:“登山真的那么有趣吗?”她神秘一笑:“怎么,不相信?那你亲自体验一下不就好了?正好我们社团周六有活动,一起来吧。”

就这样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,应下了朋友的邀请。周六,我早早就起床,收拾好行李,穿好便装,和同事一起赶往了目的地。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,一座巍峨险拔的山出现在众人面前,我们终于来到了今天要攀登的目标——一座高1200米的山峰前。

伴随着清风和鸟鸣,我们踏上了攀登之旅。初时,尚有体力,对于山色美景还颇有几分欣赏的雅趣,但是越往上爬道路越是艰险,再加上体力透支,哪里顾得上欣赏美景,只能喘着粗气,一步一个脚印往上面爬。途中,有好几次我都想要开口让队友停一停,但为了面子,只得咬咬牙把话吞回肚里。

天边的太阳逐渐升起,阳光变得更加刺眼,汗珠不住地从头顶滴落。在经过3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后,我们终于在正午时分登上了山顶。

我累得瘫软在地,同行的朋友看到我狼狈的样子,不由笑出了声,她戏谑地说:“爬山的感觉怎么样?”我连忙摆摆手说道:“天哪,对于我这种不常锻炼的人来说简直是折磨。”

她并不反驳,而是豪迈一笑,然后继续说:“你看看远处的风景。”我寻声望去,山下辽阔的大地,流淌的河流,绿色的植被尽收眼底……攀登在高处,宏大与渺小的界限突然变得模糊了,这时,我的心中涌起一股“山登绝顶我为峰”的豪迈,我突然明白——原来这就是人们热爱登山的原因啊!